一切搞砸的,对吧?”
白澈呜咽着,林重安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的嘴唇在不停颤抖。
“还是说你想拉我垫背,折磨我之后自杀?”林重安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细腻的皮肤触感让她一阵反胃,但她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力度。“顺便让所有人都误以为,是我逼死了你?”
白澈紧咬着嘴唇,不停摇头。
看够了她这幅模样,林重安松开手,走向楼梯的方向,“……不要想着轻易去死。否则,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同学,妹妹,妈妈……让她们看看你到底有多恶心。”
白澈不能死。
死亡对白澈来说太便宜了,太简单了。一跳了之,所有痛苦都结束,所有羞耻都消散,甚至还能博得同情和泪水:被阶级差距逼死的年轻人。
而昨夜的屈辱会永远烙在她心里。
离开天台后,林重安漫无目的地在图书馆内徘徊。最终她停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靠着冰凉的玻璃。
“今晚要不要和我去吃饭?我拜托家里人订的,结果被人鸽了……”
“才不当你的备胎!我早就和学姐约好去买东西。”
玩乐和约会——上进一点的再担忧一下成绩——本应构成她们年纪的全部烦恼。而刚才的白澈说她什么都没有了。虽然没有完全明白白澈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从那些断断续续的哭诉里,大概能拼凑出轮廓:奖学金没了,学费交不起,转学又无路可去。
真是可怜极了。
但这不是她该承担的责任,白澈的痛苦不能成为伤害她的借口。
她不会让白澈轻易死掉,也不让白澈就此逃脱。
从天台前往办公室的路上,林重安的思绪逐渐清晰。只有证明这是学校考虑不周的结果,她才有翻盘的机会。
“请进。”
手指在门把手上停留片刻,林重安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林霖坐在办公桌后,盯着电脑屏幕。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林重安凌乱的头发和被雪打湿的运动服。
“重安?怎么了?”
林重安开门见山,“没达到要求的特招生会受到什么处分?”
林霖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收回奖学金。怎么突然问这个?”
“付不起学费怎么办?”,林重安在沙发上坐下,融化的雪水从她的衣服滴到沙发上,又顺着沙发边缘滴到地毯上。“转到别的学校吗?”
林霖眉头微蹙,“从来没有人成绩差成那样,我还真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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