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清晨,尚无人前来打扰。
某人因失血过多昏迷两叁日,体内气血竟还能奔涌沸腾,不知是不是小蟾蜍之功。
崔谨察觉到他起兵拔剑的某处,不敢再胡闹亲密,依依不舍移唇。
他牵起她的手,缓缓放到失控勃起的下体。
在她耳边,用一种无奈的、近乎蛊惑的语调,低声呢喃,“谨宝,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是你……让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你要负责。”
崔谨用微弱到听不清的声音道:“爹爹重伤初愈,不、不能激动。”
“爹爹不激动,不动,宝宝帮它动,好不好?”
崔谨沉默不言,温软小手却十分老实地放到他腰间,解开亵裤上的腰绳,放出那剑拔弩张的庞然巨物。
那物粗壮得过分,她单手不太能攥得住,于是双手拢合,生疏无力地套弄。
“嗯......好乖宝,握紧前面,呃、呃......对,对,嗯哼......用力欺负爹爹......”
就在父女二人做着不足为外人道的亲密事时,外面响起凌乱脚步。
崔谨忙将鞋推到床下,自己躲进被底,并且用手曲起爹爹的双腿,好让被子形成一个隆起空隙,让人发现不了她。
崔夫人引着韦玄和叶颂声进来探望,几人脸色都不大好看,似是来同崔大人做最后道别。
几人进来就看到崔授竟然醒了,且面容略有绯红,瞧着不像有病气。
韦玄大为诧异,“行道兄果然吉人天相,必有后福。”
叶颂声向崔授微微颔首,虽没多说什么,挺直紧绷的脊梁明显放松,心定了。
崔谨缩在爹爹胯间,一动不动,暧昧腥臊的男人气味扑面而来,勾引得她心猿意马。
而某人有意逗弄她,宾客在场的情形下,仍拉她的手作怪,轻轻抚弄那不知足的欲望。
在人前他那物愈加兴奋,硬得吓人,有时顶端还会蹭到崔谨粉白的面颊,潮湿清露也一并弄脏她的脸。
崔谨羞愤交加,心脏乱跳,万一太医进来要换药或是看伤......
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却仿佛无事发生,只知道带着她的手追寻快乐。
崔谨一气之下鬼使神差般张嘴含住那乱动弹跳之物,谁知轻易含不进去,于是又不知死活浅浅嘬了口。
“嗯......”
最敏感之处一热,好似被纳入温湿热泉之中,崔授刚明白发生什么,脑中猝不及防白光一闪。
他紧皱眉头,喉间溢出一声短促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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