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您又与任家,有何干系?”
“你——!”
任城在发抖。
……
她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她恨任城恨了太多年了,可是任城不能现在死,起码不能这么简简单单被她气死,她要为任佐荫报仇,要为许颜珍报仇。
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因为暴怒而露出的扭曲的五官就如同恶心的丑泥除了被丢进下水道和肮脏的蛆虫永远烂在一起再不见天日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样安置这种社会渣滓的方法。
恶心。
恶心。
恶心。
……
他指着任佑箐,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以为你有了些成就,就能无法无天,就能掩盖那些龌龊的心思了吗?!别忘了!你这几年,和她从未断过联系!那些越界的话,那些!”
他似乎想说出更具体的指控,却最终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某种难以启齿的羞耻而哽住。
“是啊,从未断过,”任佑箐坦然承认,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挑衅,“所以呢?父亲,您打算怎么做?再次把她送走?还是把我也关起来?像…隔离一种可怕的病毒一样么?”
任佑箐微微扬起下巴:
“您阻止不了。过去不能,现在,更不能。”
她眯着眼睛看着任城那张因暴怒而扭曲,却又透出无力感的脸,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种温柔,亲切像是家人间商讨的亲昵。
“或者,您可以放心。如果您的担忧仅仅是丑闻和影响”,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我们可以等。等您,不在之后,死了之后。届时,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再影响到您和任家的声誉了。”
“这样,您是否就能安心了?”
他在衰老,时间流逝却无可奈何,最后终将失去对这一切的控制,这是事实啊。
任城猛地向后踉跄了一步,重重跌坐回宽大的座椅里,脸上的暴怒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无力。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剧烈地喘息着。书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任城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
许久,任城才仿佛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可理喻,你真是,不可理喻……”
“比起任佐荫,我,才是更像许颜珍的那个吧?您从始至终都猜错了哦…或许我该说,现在有没有对你这个可怜的大女儿,产生一丝应该从您高傲的心灵中施舍的后悔之情呢?”
任城疲惫地挥了挥手,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连愤怒都提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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