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副吃味模样,孟矜顾更觉得好笑了:“自幼一起长大的兄长自然是要亲密些的呀,来日随云成了婚,她若是觉得夫君比你们叁个哥哥更亲,你不生气?”
“再说了,谁说我哄他了,我还想问问他究竟说了什么给你气成这样呢。”
李承命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托着腮一派赌气模样,他回到府上只取了官帽,身上官服还没换下来,犀带绯袍之上,竟然一番年少意气。
“哼,你兄长叁句话不离信王,就觉得我不配做他妹夫呗,皇亲贵胄做他妹夫才够格呢,看我像看泥腿子。”
孟矜顾蹙了蹙眉,有些诧异。
“可他不知道我和信王的事情呀,当时信王问我的时候我只当他一时头脑发热,连跟母亲都没有说过,不过是玩笑话罢了,怎么当得了真呢。”
李承命神情有些松动,可还是一口闷气堵在心头,目光游移不定。
“你是没说过,我看他说不定早有此意呢。”
孟矜顾扑哧一笑,两手捧起他的脸来,让他老老实实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李承命,你现在这个样子都不像神京传闻里的那个‘李公子’了。”
从前她在闺中时,总听闻那个辽东来的李公子飞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宴会上与勋贵子弟起了争执险些动手也是有的,何曾想她那个文质彬彬的兄长能给李承命吃这么个窝囊气不敢发作,拈酸吃醋至此。
李承命又冷哼了一声,孟矜顾便捧着他的脸俯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以示安抚。
成婚叁月,往日总是李承命按着她非要接吻,她主动的时候这还是头一遭,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李承命面上一红,心头怦怦直跳,又撇开了脸,仍是嘴硬。
“这次改用美人计了是吧?昨夜对我那么冷淡,今日我受了气便想这样让我忍下,我才不吃这一套呢。”
孟矜顾早料到李承命肯定是要摆谱的,她一面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面解着里衣的衣带。
“不吃美人计啊?那这样呢?”
李承命转过脸来,却见美人解开了里衣,露出了内里月白色的绸缎主腰,裹着玲珑身段,脸上的神情纯然又妩媚,李承命一怔,喉结微动。
孟矜顾人如其名,南朝宋鲍照《舞鹤赋》一句“飒沓矜顾”,便是矜持顾盼之意,之前都是李承命主动她推拒,可从来没有她主动的时候,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见李承命愣住,可面色却如他身上的绯袍一般,孟矜顾觉得逗他实在好玩,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拢起了里衣,挡住了那一片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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