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插都变得困难,但他还是极快地舔吃,让清沐爽着潮喷了好一会。
随后清沐懒散地躺进佑文的怀里,从他裤子里释放出那根粗烫的几把,几把露出来后被压在了水腻腻的淫批下,暖着淫批。佑文一手抚着她的奶子,一手向下继续给清沐抠逼按摩。
她时不时地拿淫批蹭一蹭大几把,手把玩着从逼缝间探出头的龟头,懒洋洋地和佑文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伺候的太温柔了。清沐轻轻叹气,鹿拾槐往后也不知会否寻来京城啊…小穴不由得缩了两下,似乎已经开始怀念操小狐狸的感觉了。
当然会了。佑文想起鹿拾槐看清沐时那种眼神,他和佐武可太熟悉了,因为他们同样存有那种近乎狂热执迷的爱恋之心。鹿公子真心喜欢主子,到时定然来寻您。
嗯…他好像不知道我是谁...想起初见他时胡诌八道的名字,木水清,可是官簿名册上根本没有此人。思及此,清沐笑容逐渐消失。
佑文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主子?怎么了?
…我没告诉过他我的真名。鹿拾槐还以为她叫木水清吧。
他一直清清、小清清的喊她,和她本名清沐二字倒也有关系,叫她忘记离别前告诉他真名。这下一别,真恐怕犹如大海捞针。
罢了…或许再也难续前缘。清沐心中有点说不出来的苦涩,于是阖目不再言语。
回京后,清沐立即穿上官服去御书房奏禀皇帝。朱闾一族上下,贪赃营私,情况属实、证据确凿,又严查下去,牵连出许多过往旧案,其中就包括鹿拾槐生父生母惨遭杀害一案。往事最终沉冤得雪。
办案官员告知清沐,朱闾似乎染了慢性毒,浑身溃烂,药石无医。清沐想起鹿拾槐的血海深仇,决定再帮他最后一把,便嘱咐官员羁押他一段时间,再行斩首。叁月后,罪臣朱闾叁族以内午门斩首示众,叁族外流放西北诸荒地。
叁年后。
清沐回去回归本位,修文习武、知政熟务。自查案一事证明她文韬武略后,她肩上责任愈重。作为社稷储君,更是千双眼盯查她谬误,她常如履薄冰,更分身无术前去寻找鹿拾槐。
况且,他本性自由散漫,又有诸多技艺傍身,摆脱了过去的束缚,以后平平淡淡的生活也一定能幸福富足。
以他自身品貌...寻一佳人长相厮守想必并无难处...想到他终有一日会跟别人一起,清沐心里有些淡淡的酸涩。这么久不来京城…又何苦强寻他与自己相守,最后囚入深宫,情已不情...不如当断则断,老死不相往来。
清沐内心难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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