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钰轩早已梳洗完毕,在榻前笑盈盈看她。她忙起身问了问许氏的后事,知道好好地葬出去了,不由好一阵子叹息。
晚晴又问用了何等棺木,其实只用了一付白皮棺,是裴府下人预备的,临时着急便拿来用了,也不过数十两银子,但钰轩怕晚晴责备,便也搪塞过去,只说用了好寿材。
晚晴还建议他去安排道士做道场超度,钰轩哪里肯去,也都一一应付过去。
晚晴究竟精力不济,问过几次,便也罢了。
忽忽又过了几日,这一晚,钰轩从衙门回来,见晚晴竟早早睡下了,问新来的丫头小婵,小婵道:“晚饭时姑娘忽然说身体不舒服,喝了两口汤便草草睡下了。”
钰轩听了急道:“可是发热了,怎得不请大夫?”忙进去摸了摸晚晴的额头,却也不是很热,但看她睡得不安宁,待要叫起她问一问,却又不舍得。
但他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只因晚晴自伤好些后,无论他多晚回来,都会等着他,陪他说会儿话才安歇。今日是怎么了?
他心中忐忑,便吩咐小婵明日一早找人去请大夫。
家人端上饭,他胡乱吃了几口,又翻阅了几份文书,想着日后便将刑部的文书拿回来批阅,这般放着她在家自己还是不放心。
想到此,他文书也看不下去了,便和衣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搂住她,她便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到他怀里。
他揽住她,想起未来的道路,只恨不得立刻便离开京师,可是一来杜宇的案子还没有完全结案,二来晚晴的身子尚未痊愈,不能久坐马车。但现在许氏已亡,拖久了又怕夜长梦多,他想来想去,当真愁肠百结,直到深夜才朦胧睡去。
夜半时分,只听窗外起了大风,将内室里长燃的一盏灯烛忽地吹灭了,室内骤然间暗下去,借着幽暗的月光,他忽见晚晴蹭地一下从榻上直直坐起,眼睛直勾勾望着前方。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吹得外面什么东西咚咚乱响,他只当晚晴是被风声惊起,忙起身揽她入怀道:“晴儿,不怕,是风的声音。”
谁料晚晴的眼神空洞而茫然,她用一种奇怪而陌生的口吻对他道:“裴郎,你能抱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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