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更是红得如煎熟的大虾,仍是瓮声瓮气地问道:“难道你不是看上了他?”
伊莲有些生气地敲了兰姆的头一下,不悦道:“我不过是看他生得好,感叹一下而已。就如你在街上见了美女,也会目不转睛一样。难道多看一眼,就是看上他了?若你是这样的人,我也不跟你好了。”说着,跑到自己屋里生气去了。
兰姆这才转怒为喜,去到伊莲屋里百般认错安抚于她。
范朝风内力精湛,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不由莞尔。此后又按照大夫的指示,日夜行功,只盼能治好眼睛,逃出生天,和妻儿重聚。
而上阳城的王府里,因为范家许多人都不在,安解语便在王府里,带着则哥儿,也和大房的张姨娘,她的女儿绘绢,还有大姑奶奶范朝敏,以及她的一双儿女,一起过了除夕,又迎来了初一。
因为王爷不在府里,过来拜年的女眷们都要求见四夫人,给四夫人磕头。
安解语嗤笑一声:“她们多礼了。我不过是暂时主持王府内院的中馈,又不是那牌面上的人,给我磕什么头?若真想孝敬王爷、大夫人,带她们去元晖楼的正院,让她们院子里冲着元晖楼的正屋磕三个头了事。”
阿蓝向来是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违抗。如今就算四夫人是玩笑,阿蓝也当了件正经事,让人去给外院负责人情往来的管事传话。
那管事也不以为意,就让人带了那些过年拜年的女眷,先去元晖楼的正院磕头,再去四房的风存阁给四夫人请安道恼。
那些女眷先在元晖楼正院的寒风里磕了头,又被人领着,走了长长的路,才到了风存阁的正院。
虽她们也是个个锦衣貂裘,平日里也都养尊处优,却是耐不住北地里冬日的寒风,在元晖楼的院子里磕头的时候,都受了寒。等到了四夫人的正屋里,略坐了坐,便都告辞离去了。
范朝敏和张姨娘一大早也都带着孩子到风存阁来,和四夫人一起过初一。
然哥儿的病越发沉重,这几日,都起不了床。
安解语就向张姨娘多问了几句。
张姨娘虽然对然哥儿是面子情,可到底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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