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怎么,你不单单惦念自己床上的男人,还馋旁人房里的滋味?”
“奴在陈大人府上远远瞧过公子一眼,见之难忘。”他太知道怎么揽客了,老子点过的婊子,儿子哪有不馋的道理。
“哟呵,”癞蛤蟆来了兴致,“你还爬过我爹的床,他干的你爽不爽?”
林瑾微微低下头,脖颈修长洁白,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大人宝刀未老。”
他又半抬起眼望着陈公子的眼睛,他的眼白颜色格外干净,便衬地眼仁愈发乌黑透亮,这样一双眼瞳里头,连春情都比旁人显得真挚些。
“可想必,到底是比不上陈公子年富力强。”
“哈哈哈,这是找对人了,够骚!”癞蛤蟆畅快地笑了,“就你了,今天晚上我的人来接你,兄弟几个让你好好爽一爽。”
“那可要加银子的。”玉白的手往那陈公子面前一摊,上头痛痛快快便落了一块银锭。
“加,怎么不加,非但此刻得加,你今天要是有本事把屁股凑到长乐王世子胯下去,爷爷我再赏你一倍的银子。”
林瑾把细腰一扭,风情万种欠了欠身,笑地如有春风,什么瞎话都说的顺溜:“我说今晨怎梦着了福星动,这梦醒便遇了情哥哥,还赶上财神爷下凡赏银钱。”
“嘴巴倒甜,这银子可不好拿,长乐王世子玩的虽开,妓子他可从来不碰,洗干净点,别叫他嫌脏。”癞蛤蟆用他泛油光的手一把掐住林瑾的脸拧了拧,被前呼后拥着往回走。
林瑾福身送他,而后敛了笑,兀自坐下来,脸上也不见喜也不见悲,只远远望着那条街上的热闹。
一盏茶毕,他施施然站起身来,潇潇洒洒把那银子往桌上一扔,同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银绣说:“烦姐姐去同同知大人说一声,今夜里喝不了暖情酒,只好请他烹茶独品了。”
说罢他银子也没拿,最后看了眼远处鲜亮的华盖骏马,转身回房梳洗了。
房里备了满浴桶的水,他把自己泡进去,麻木地将手指伸进后头,扣挖着清洗。
热水灌进昨夜用完后还红肿着的甬道里,有些刺痛。
他忽然想起那游街的状元。
这年头,连状元都长得格外磕碜些。
他想。
夜里风凉,林瑾却只着一层纱衣上了车。
薄薄的红纱什么也遮不住,他骨架不大,花楼的倌儿为着客人玩的舒服日常要浣肠,只能吃些流食,于是他便更瘦,一身骨上只薄薄一层肌肉生得流畅,倒也好看。
行走坐卧的姿态并不过分扭捏,却将腰的韧,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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