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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易储的只有天下不容之罪方可,这一策当真险恶且无转圜、实证辩无可辩。
“此事闹了几个月,眼下也算是清了。你回去吧,等太子... ...等夏昭瑄上路你再同本宫说声。”
中途改口。
夏昭瑄已经不是太子了。
盛松:“太子在廷议结束时撞柱了,替自己叫冤屈,廷上张宰辅拦住了。”
许襄君仰目,明明蔚蓝天际,眼中仿若无色,灰白无间。
他怎么不冤,夏昭瑄对此事基本无知,只是一直被瞒报。
那三家不知彼此情况,也不敢透露自己情况。不是今日廷议,太子和他们都不知道已犯了这般死罪,只当自己是募民兵、养马、敛财这等罪行。
三桩合并起来有口难辨。
即使如此,许襄君曳眉:“那陛下还让他下狱?岂不是给了他自戕可能。”
盛松颜色巨变,大抵是未曾想过皇子也会如此结局,惊然压低声:“让人绑着日夜看护,说等罪录公布了便会流放。”
许襄君惊愕,不敢置信看向盛松,确认问道:“流放?”
黎至只是将他流放?不该促成赐死么。
张宰辅那批以太子为首的人,若隐忍偷查出实情,太子是会被清冤的,这行的不妥。
盛松敛声:“常侍说就是流放,若想细知,还请娘娘屈尊去问。”
她一愣,那是他促成的便还有后手,他不会留有后患的。
“知道了,那你们先回去。”
盛松屈颈行退礼。
许襄君让自己贴身的所有宫人都随他回去,自己一人往深宫走去。
路本宽敞,只是这块宫人却越来越少。
一道宫门前许襄君驻足,上头新挂的门锁被人打开。
伸手推门,踏进庭院,院中枯叶尘土淤积,秋风卷扫落叶盘悬在她裙摆,除了几盆上好的菊花,院内萧瑟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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