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来日未曾打理,院中竟萧败成这样。
再往前,殿前庭台竟然一尘不染,抬眸,一张‘却非殿’殿匾落满了灰。
朝里望进去,一道清绝身姿束着襻膊,正拿着布在殿内擦拭、整理,许襄君立在殿外看了好一会儿,里头那人劳作不经意回头看见她时一怔。
那人捏着手上布帕:“你怎么来了。”和声问许襄君。
瞧许襄君站的远,她再启唇:“来了怎么不走近些。”
顾元菱有意外,却不多。
也不知她打扫这个殿多久,鬓角已然有背汗润湿的发丝黏贴在面颊上,眼下红扑扑热的潮红。
“我从院中踏过尘,怕踩脏你刚清扫过的地方。”
闻她如此细致,顾元菱一愣,倏然瞥了瞥嘴,心头漫出复杂情绪,不明喜乐悲痛。
她踟蹰两步抿唇:“你是想来问我与丽妃娘娘的关系,以及她为什么非要害你的原因吧。”
许襄君若然镇定瞧她。
顾元菱走到殿上主座慢慢擦拭,遥看她:“你进来吧,脏了就脏了,一会儿我再打扫一遍。”
“还多谢你将这处宫道的人清走,钥匙放在门前,不然我也进不来。”
许襄君心里波澜不平,却又极其平静,她这样面对那日众所周知的顾元菱心绪实在难述。
她想了想,脱了鞋踩上一尘不染的台阶,顾元菱见她这样入门又是一怔。
过了许久,牵唇笑笑,边擦边扭头看她:“我是丽妃娘娘曾经钦定的儿媳,你可知晓?”
许襄君从未听闻过丽妃有子嗣,甚至丽妃安静到宫内极少有她谈资。
倒是宫里曾经有位长子,却不明原因夭折,夏明勤将名字撤下玉碟,下旨不许宫内谈及他。
这是宫中二十多年的旧闻,她不是很清楚。
久而不谈宫内也就没有这位皇子,一直以来的嫡长子便是夏昭瑄。
那位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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