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嘴边亲吻,好半会功夫过去,他才总算解了这段时日的相思之苦。
“这周的休沐日去城郊的十香苑等我。”
两人私相授受将近一年,平日里,魏徽忙于政务,又不好老是往国子监跑,只能每逢休沐,他就让宣本珍去城郊的别苑与他相会。
昨日没见,那是因着宣本珍和他说过要参加薛琼琼生日宴会。
宣本珍才懒得去,但是,她眼下又不敢拒绝魏徽,只好答应下来。
须臾,外头日头渐落。
宣本珍从他腿上跳下地:“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
魏徽自然是不舍的,自从定情以来,他们总是聚少离多。
但他也颇为克制,罢了,左右耐过今年,宣本珍就会嫁给他做妻子了,届时,他自然可以与她朝夕相对。
他叮嘱:“我前段时日派人送了宫廷御医研制的上好金疮药到典簿厅,你待会令冬青去找温语如给你搽药。”
外人都道,丞相为国尽瘁,花费大量财力、物力管理国子监,是在为朝廷培养栋梁,殊不知,他也夹杂了私心。号舍与金疮药,不过都是为了心间的小狐狸置办的罢了。
“好。”
宣本珍乖巧应下。
见她如此没心没肺,魏徽轻叹口气,又道:“平日里少去招惹那个燕三郎。”
早晚有一日,他会和燕京那一派呈对立局势。
他不想自己的人与燕京世子有什么牵扯。
更何况,燕三郎对宣本珍似乎不像表面那般单纯。
宣本珍点头如捣蒜,“我讨厌他,我才不想理他。”
她面色厌恶之色不像作假,魏徽心情畅快两分,摸她脑袋,将她散乱的额发捋顺到耳后,“去吧,我也该回丞相府了。”
两人前后离开,没引起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