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布,相对汇率与现实汇率相同),因此红雪救助站的志愿者在玩游戏的时候赚积分,再把积分换成钱捐给圣彼得堡区“没人要”的死魂灵们。
就像旧城的积分不值钱一样,红雪的积分也不值钱。红雪救助站的收入不多,又是全靠好心的玩家“用爱发电”,因此只会给那些死魂灵交保命钱,除此之外就不会给他们多一个子儿了。但是类脑体里几乎做什么都要花钱——哪怕是从虫洞通过一下都要缴费(当然从中国大区跨到俄罗斯大区的虫洞收费尤甚)。死魂灵就这样只能在圣彼得堡续着命,除了单纯活着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但绘千世似乎还跟这样悲哀的死魂灵不太一样,至少他具有充分的与人交流的能力。
他对秋收说,他“生前”是在北京老城区出生的,祖父母辈是国企职工,当年赶在住房私有化时买了两套房,现在光靠收房租就能维持生活。只不过他父母都是混子,年纪轻轻就挂了,留下他自己也是个没工作的废宅,一年收一次房租,然后在类脑体里玩儿一年。
为了防止别人来打扰,绘千世“生前”总在没有手机信号的地下室里上类脑体。当他在现实世界死了的时候,他的意识正在圣彼得堡区的红雪里打**丧尸。据说他是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死了,所以才再也没下线。但在祁旻听来,他这就是自己瞎作,把自己作死了。